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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天,做實驗的心情很複雜!體力上也很耗弱,腦子裡反覆思考的並不是自己多久能畢業,研究的結果好與壞,而是人的價值觀與人生觀的問題。
前幾天把跟學弟打拼兩個月實驗的「火氣」全都發洩出來,小小「罷工」一天,自己從發火、手發抖、回宿舍寫電子郵件給學弟,到星期一他跟我解釋我信中訴說他的罪狀,我的心情卻異常的冷靜,彷彿發洩過的火氣已經煙消雲散。而自己開始思考,Why?
自己被「博士班幫碩士班做實驗」這一句話限制住了。
的確,老師也說,要他好好努力,因為沒有博士班幫碩士班做實驗的,但是我在做實驗的剎那並沒有想到這個問題,同樣是做實驗,幫誰做有差這麼多嗎?但是當日子久了,體力耗弱的差不多,卻看到他一樣的星期日與女朋友約會,空閒時仍玩他的新接龍時我就一肚子火;一大早進到實驗室,除了吃飯之外,我是不停的幫他趕數據。
看到以上的情節,彷彿一個學姐發發脾氣,好像也是學弟的不對。
星期一他把實驗室的大門關上,他說我們要溝通一下!他解釋我信中的「罪狀」,我原本想繼續跟他討論的「努力」與「成本效益」吞了回去。
他說他的「臭屁」也是在實驗室養成的。
他說他知道他如果當場跟我槓上對他是「不利」的。
他說他不是不幫我洗瓶子,他是答應過我,但因為我沒有提出要求。
他說他做實驗的原則,所以他不相信我。

以上四大項,促使我發飆的原因是「不信任」。老師叮囑我要我好好的教他如何跟人「合作」,他在實驗室從大學專題生起沒有跟一位同學合作過一個題目。前一年他配合我做了半年實驗,沒有結果,沒有幫上忙。老師說,換個角色試試,我說好,我盡量配合,但最後得到的不信任。關於「合作與信任」是我星期一唯一開口說話的地方。如果不信任伙伴,又如何合作呢?
其他的我都沒有再解釋。

「不利」,其實一起合作實驗有何「利益」關係,我不瞭解,難道他們真的只在乎什麼時候拿到學位嗎?

老師說,當我們指責別人不對的時候,已經看不到自己犯錯的地方,因為只看到別人不好的地方。所以要虛心受教!

老師說,所有自然界的趨勢,都是有連續性的,不可能在一組相關研究的圖形上看到一段一段的圖形。(像不像佛家的因果關係呢?)

「博士班幫碩士班做實驗」這一句話有這麼重要嗎?其實當初所堅持的理想中這一句話是不成立的。但是為什麼自己在情緒中卻成立,而且成為最有力的證據呢?
雖然可以感受到學弟這幾天打拼的情緒,但似乎可以更理智的方法處理,更有力的說服他。(也不喜歡「說服」兩字)

老是覺得,人是一個獨立的個體,為什麼老是有人必須被牽制,必須被限制?而我們當老師的事否也常常制約學生?我們的管教,我們「自以為」的想法是否他們要的?那是我牽制了他們?還是她們制約了我?
但是總有一個遊戲規則,無論在學校、在社會,不是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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